还没到正午,这阳光就已经刺得睁不开眼。正值夏秋交汇季节,雨水也多频高量。
「滋拉拉——」
三两只形体怪异,长牙咧嘴的直立行走生物把窗门砸得七零八碎,从沿壁外爬了进来。
「怎么还有这种东西。」
看来是之前消灭得不干净,残存下来了一些,但似乎都已经「无家可归」,所以只好流浪在外去强霸他人住所。
但是很可惜,它们进错房间了。
「切,一群渣滓。」
「好久没打了,正好趁这机会活动下筋骨。」
龙泉剑的剑鞘已经稍有些顿挫,挥砍起来也不再像曾经那样得心应手。说起这把剑的历史,也有的一谈。
但现在、可没什么精力去考究这种细节问题。
「灭·天光斩——」
那紫青色的雷光与之前比黯淡了许多。但对付这种喽啰来说,还是轻而易举,不成问题的。
「我、明显弱了。」
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些尸骸,有些犯恶心。
「优、优树,地上——」
彩乃被打斗声从房里吓了出来。
「喔,没什么,就是之前的战役没清理利落,剩下来的囚徒而已。」
「那、那这些怎么办。」
她指着那些四肢支离破碎的遗体,有点儿紧张地发颤着。
「唉,事后我会找人处理的。哦,对了!我要出去一会儿。喔……估计晚饭回不来了,你就自己想办法吧。」
「啊?不行,你必须回来,我、我可不会做什么饭!」
「所以,我才让你自己想办法呐。」
我下意识地察觉到,她又准备开始撒娇。
「这次撒娇可没用了啊。」
我摸了摸她的头,不给她任何发言的机会,「啪」地关紧门,溜走了。
「笨、笨蛋!优树什么的!我最讨厌了!!!!!」
我双手搭在后脑勺上,哼着小曲往附近的城镇里探着。
「这才只是第一个考验呢。」
当然,我出门有事情这种理由肯定是在骗她的啦。现在城里城外都在重筑,除了装修队,哪里还有什么闲工夫做多余的事情。
话虽是这样,可我还是有些担心,以她的性格办事,准不定会出什么大差错。
五点前一刻,我便默不作声地待在了家院外开始窥视。
她干巴巴地一个人靠在壁炉旁,倚坐在地上,也不知道想想办法去解决饮食问题。
「笨蛋优树,怎、怎么还不回来。我、我饿了……」
「唉。」
我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,真是一点自主生活能力都没有啊。
「我、我好饿……」
两个钟头过去了,直至夜幕降临。我看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干咽口水,估计还是在等我回去给她做饭。
「我、我不行……」
「咚——」
伴随着肢体与地板的碰撞声,她整个人,一头栽倒了下去。体质异常弱,看样子是饿晕了。
「井川!醒醒!这下糟了。」
不管三七二十一,顺势单手支杠,侧身翻窗而入,倒在地上的彩乃已经奄奄一息。
「优、优树……」
我抱起她,翼翼小心地将她平仰地摆在了卧室床上。随即便去厨房熬了一碗粥,动作那是出奇地迅速,整套流程不超过三分钟。
「小心点,烫。吹吹——」
就这么搂着她,她眼睛眯微睁开,一口口喂着。
「你就这么不想解决问题吗。」
「我、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呜呜——」
她伤心地哭喊了起来。那种无助的哭声,撕心裂肺的哭声,甚至渐渐在我心里烙下了深深的罪恶感。我不停地责问着自己:是我、错了吗。
「……对不起,下次、我不会再走了。」
果然,我还是无法把她推向我心里的高度。我这般强大的存在,只需要让她跟在我身后就足够了。
「我、我想好惩罚了,呜——」
彩乃揉着眼睛,边哭边说着。她贴在了我的怀里,很温暖。
「以后,叫我彩乃,不许再叫姓。」
要知道,这可不是开玩笑的。不说青梅竹马吧,总之这是对于关系极其亲近的人的称呼。
「啊,这样、这样不太好吧,能不能换一个呢,公主殿下?」
「哼哇——你还是、你还是把我当做外人看。」
她对于我那种关系层次上的「冷漠」又啼哭了起来 。
「怎么会呢,这跟是不是外人又没关系。只是我觉得,这样称呼,感觉不太好。」
「我不管我不管,你就要这么称呼,否则我以后就当做没听到!」
「那、那就彩、彩、彩、彩、啊啊啊——还是叫不出来啊!」
「呜呜——最讨厌你了!」
看她这么哭下去,我也心塞。但说出来,我更「心塞」。到底如何是好呢。
……
「哎呀,别、别哭了,我叫就是了。彩、彩乃。」
破涕为笑的她狡诈地瞅着我,顺势扑到了肚子上。
「嘿嘿,我就知道优树你最好了!」
怎么,这前后反转差距这么大啊!
「唉,调皮蛋,中你计了。」
我身往后仰,心灰意冷地有点儿开始怀疑世界。
「哼,还不是你不给我做饭吃!」
「那还不是、有、有事情嘛。」
「哼,我管你有什么事情,反正不允许有下次,否则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!」
她撒着娇,故作玄虚地甩着小胳膊在我腰侧打了几下。
「唉,好好好,我的公主殿下。」
彩乃脸色一转,嘟嘟着嘴又往我腿上掐了一手。
「哎,干……干什么啊。」
她显得恼怒,把头撇过一旁只看到张侧脸。但这样一个独特的角度望去还是挺可爱的,尤其她生气的时候。
「叫、叫彩乃!我才不需要什么公主殿下这样的称呼呢!」
我顺从屈服着,甚至未来都在我眼前徐徐飘散。
「彩、彩乃,我下次不会再走了。」
说真的,直接叫名字这种事情是真的不习惯,毕竟这听起来就像似兄妹间的关系。
「那既然这、这种事我都答应你了,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一件事呢。」
想了很久,对于她持续的放纵——我还是无法坚持,另一种意义上的坚持。这也是不容置疑的。
「本来你就应该答应我的!」
彩乃只手支着胸口,等价交换什么的,本来就没有利益。
「哼,你、你说说看,看本小姐心情!」
「那个,我想我们两个之间达成一个协定。」
本以为他会就此拒绝的,因为一往即来,我总是拿一些玩笑话来骗她,调侃她。当然,没有丝毫防备心的她总会次次上当。面对这种类型的问题,她应该是最敏感的人了。但这次却又继续问了下去。
「什么协定。」
她可疑地又盯了我一眼。
「你不会又想捉弄我吧!」
果真还是这么想了吗……
「不,这次、不开玩笑。」
我平静地说着,那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之态,我的确,是认真的。
「说、说吧。」
我点了点头。
「从今天开始,」我咽了口口水,把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。「我不会再放纵你了。」
「啊!?什、什么意思,反正,我、我才不需要你来照顾呢!」
我笑了笑,试探性地站起了身。
「呜啊——不要——!」
彩乃一把抓住我的袖子,那力气,光从衣服的褶皱上就能感受到庞大。
「怎么,不是说不需要我吗?」
「我、我只是自己一个人太冷,让、让你进来增加点房间温度而已!才不是什么别的理由呢!」
她小脸羞红,那一口教科书般傲娇的语气让我哭笑不得。
「开空调呗,随便你开多少度。」
我偷笑着,把她拉扯着的手臂挪开,走出去了。
「呀啊——!笨蛋——笨蛋——笨蛋——笨蛋——!!!!优树什么的,我最最最最、最讨厌了!!!!!笨蛋!!!」
嗯,这样也好,凡是都要循序渐进的嘛。
我侧躺在沙发上,准备闭眼休息一会儿。
「咚咚——」
「……谁啊!?」
这都晚上八点多了,难道还有人在外面恶作剧么。
「咚咚——」
「干什么啊,烦不烦!」
我气冲冲地走去开门,可门一开,又空无一人。
「搞什么东西,真是有病一样的。」
「咚咚——」
「到底是哪个神经病?」
我把门敞开着,到底要见识下是谁在作崇。
「诶、诶诶……」
一个身材娇小玲珑,双眼眉目清秀的小萝莉站在了我家的大门门口。花枝招展的衣衫打扮中也夹杂着些许呆萌般的气息,裙摆在夜风的轻抚下徐徐飘升,她憨憨地咬住舌中似乎在向我道歉。
「就是你敲的门?」
我不解地询问道,语气明显地柔和了下去。
「嗯。」
「唉,说吧,有什么事情。」
「哥哥,你是不是之前杀了很多人?」
我顿时感觉这话里藏刀,非比寻常的警戒感让我不自主地后退了几步。
「你、」
「哥哥,别这么慌张嘛,我只是多多少少了解你的一点儿背景而已。」
了解我的背景,那不都应该是尸骨无存的死灰了吗?
「进来。」
她蹦跳着一跃而入到沙发上,看样子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力。
「你还知道些什么。」
她这种天然呆,我也不指望多少。
「哦,有关那场战役的事情吧。」
她小手拖着下巴,可人的眼神迷离在外,逐字顿吐着。
「你指的是……」
「就是那个啊、阿布维尔的那场。」
「阿布维尔、战役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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